从天黑到天明,再到天黑,许秀兰晕过去了好几次,她嗓子都哭的哑得说不出话了,身T和意识仿佛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一样。
赵荔纯除了给她喂饭和喂水,其他时间一刻都没停歇,T力仍异常充分,哪怕许秀兰出声求饶都没用。
“我不行了……歇歇好不好?”许秀兰勉强用她那沙哑的嗓音缓缓说道。
在埋头苦g的赵荔纯闻言恋恋不舍地慢慢停下了动作,她把许秀兰圈在怀里,手悄无声息地搭在许秀兰x上轻r0u,为自己谋着小福利。
许秀兰感受到了,但只要能让她的身T稍微缓缓,其余的都可以随赵荔纯怎么弄。
不是她有意别了赵荔纯的兴致,主要是她的身T实在吃不消,她现在已经腰酸得难以动弹了。
“我上次回去,姐说让我们今年去她们家过年。”
“嗯。”许秀兰疲累的窝在赵荔纯的怀里,困得迷迷糊糊。
“年初咱们还得回趟爹、娘那边,许家那边要去吗?”赵荔纯说的许家是她丈母娘改嫁之前的婆家。
许秀兰上边还有一位亲NN,一位亲叔叔和一位亲伯伯,不过据她所知,那两个亲叔伯都不是什么好人,至于另一位她了解的不多,也鲜少听许秀兰提起过。
“可以吗?”许秀兰听到回娘家的内容,瞌睡瞬间散了很多。
以前都是她一个人回娘家的,刚才赵荔纯说的是“咱们”,那就是说明今年赵荔纯愿意陪她一起回娘家。
许秀兰不由得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往事被g起,许秀兰忽然有了倾诉的yUwaNg,她在赵荔纯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和赵荔纯讲起了关于她年幼时那个家的事。
在许秀兰幼时的记忆中,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虽然日子苦了些,但母亲和妈妈是村里难得的恩Ai夫妻,不像现在,那时的妈妈起码常年嘴角都是带笑的。
意外来得突然,母亲去世了,叔伯们把家里的东西搬空,甚至还强迫妈妈改嫁,把她们一家人都赶出去了。
“NN虽然很凶,但其实她是嘴y心软,小时候经常偷偷拿好吃的东西给我们姐妹,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许秀兰记得她自打离开许家村后再也没见过那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