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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时的善心会让你坠入无底深渊,那你还会向深渊里的人伸出手吗?

    林默言有些迷茫,无神的双眼透过窗户映着操场上的光辉,多少鲜活的生命在那里奔跑,跳跃,他恍然间想起来,他也应该如那些人一般,把青春年少的生命抛洒在汗水里,卷子上,不知疲倦挑灯夜读的劳苦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许巍澜用一根炙热的阳具钉在这个狭小逼仄的空间,大张着腿双手无力的抓着许巍澜的衣襟,被强暴着自己的人无止境的肏弄。

    许巍澜心情不错,他喜欢林默言的乖巧听话,想拒绝又不敢拒绝的瑟缩,身体是林默言的,林默言却要听他的话,这让他有一种成就感,一种训狗的成就感。

    “放松点,怕什么?”许巍澜漫不经心的说着,腾出一只手托着林默言的臀,臀肉在一次次交合中被人扇的红肿发烫,大了整整一圈,此刻打眼一望,像一团粉红的软肉甜腻的缠上别人修长的手指,颤动着,邀请手指的玩弄。

    一时间倒分不清谁亵渎谁。

    林默言眨着眼,在这个随时都可能被别人推门而入的空间,许巍澜不过是发了发善心,他竟然有些想哭。

    他的思绪不可避免的飘到很远的地方,想到红砖白瓦,想到清浅水洼,想到儿时在家乡时的蒙蒙细雨,那细雨绵绵,多日不绝,人不打伞在雨里走一遭,回来就像渡了一层雨中白银,雨丝落在衣服上汇成小水珠,落在头发上变成串在一起的白珠子,风大多是冷的,家乡的风就像是烤了一阵火炉才悻悻然的出来工作,轻柔柔的拂过你的脸,好似姑娘在你唇边一点,就一触即分。

    似乎是不满他的走神,许巍澜惩罚性的咬上他的唇,吸允着舌尖软肉,划过他敏感的上颚,一处口腔,被他挨个挑逗了个遍,口腔也成了可以被玩弄的穴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微张着的唇角流下来,黏湿林默言光洁的下巴。

    许巍澜掐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面,苍劲的手在腰间留下一片红痕,要不了多久,红痕就会由红转青,由青转紫,成为可以烙在他身上一两个月的徽章。

    “你不朝我笑笑?”许巍澜艳丽的面容离林默言很近,有些墨绿色的瞳孔带着玩弄:“我可是经常对你笑,作为回报,你不该对我笑笑吗?”

    林默言只觉得一股血气都往脑袋上冲,一张让人无时无刻动心的脸一瞬间变的煞白,他紧攥着拳头克制着自己打人的冲动,却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打不过许巍澜,豪门大家的公子哥多的是惜命,从小散打格斗一个不落,他能在许巍澜手里过三招都是许巍澜纵他。

    “嗯?”许巍澜从嗓子里发出来懒散的声音,见他还是僵着一张死脸,有些不悦的掀起眼皮子看他,又伸出手点上林默言红润的嘴唇,“要我帮你?”

    许巍澜上一次说帮他的话还尤在耳旁,林默言只能记起猩红的血和下意识伴随着的疼痛,他的浑身血液好似被冻结,四肢无措安放,水波潋滟的眼里当然笑不出来,反倒有些像被逼到绝境后的困兽,尖牙利齿已经被虎钳拔掉,血迹未干便又被逼迫着表演。

    林默言勾起僵硬的嘴角,他跨坐在男人身上,被肏的神魂颠倒,眼泪随着哭声滚落而下,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啧”许巍澜一向是个合格的猎人,心怡的猎物即便不愿还要哭着完成自己命令的场景另他格外兴奋,林默言无疑是他遇见最难驯服的狗,甚至在刚见面时凶悍的有些像秀美的豹子,这样完美的猎物当然不止他一个人看上,可那又怎样,上天从来对他都格外优待,但凡他想要的,迟早都要听控于他。

    林默言有些呼吸困难,他不知道许巍澜又在发什么疯,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竟隐隐又涨大一圈,撑的他穴口鼓胀,他慌乱的抬眼去看,只看到许巍澜微弯着的眼,翘起的唇瓣,听别人八卦说,许巍澜祖上有些外国人的血统,所以他五官比较深邃,单一张脸摆在那里,周身都充斥着法国艺术家浪漫的气息。

    这位伪法国人端着他那张脸去亲吻林默言,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窒息才去啃咬耳垂,林默言不得不承认许巍澜是个吻技很好的家伙,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全凭心情,温柔的时候直上云霄,发怒的时候直坠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