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这般等不及?”沈妙棠执着狼毫在手上拿着的青瓷小罐里沾了一笔,那狼毫上顿时便染上了油亮亮的湿意,她一抬腕,笔尖便点在了沈知墨的乳尖:“猜猜这是什么东西?”
往日里没少被沈妙棠用那些坊间的小玩意玩弄过,可大抵都没有这样湿润柔软的,沈知墨蒙着眼睛,一时间当真说不准这是什么东西。
他这厢还在思索,沈妙棠竟已开始倒数了:“三、二、一……真可惜呢,”她摇着头叹道,头上步摇微微摇晃,“哥哥枉读了那么多圣贤书,竟连毛笔都猜不出。”
“棠棠,”沈知墨羞得双颊发烫,“那是读书习字用的东西,怎么能用在这种事上?”
“东西不就是拿来用的么?”沈妙棠不仅毫不在意,甚至还将沈知墨的身体充当宣纸肆意挥毫。她在那劲瘦腰身上扫过最后一笔,调过笔杆轻轻敲了敲沈知墨的喉结:“哥哥可知我写的是个什么字?”
沈知墨只知被她用毛笔划过的地方又热又痒,最开始被点过的乳头更是莫名奇妙地发烫发胀,哪里还过得上她写了个什么字在自己身上。
沈妙棠压低身子伏在他耳边:“是一个‘棠’。”
“哥哥的身子,谁都不许肖想,”她将那笔尖儿抵在了沈知墨身下的诱人穴口上,“你一辈子,都归我沈妙棠。”
她手上忽然施力,轻而易举地将那顺滑的狼毫揉散,连着一段笔杆一同撞进沈知墨紧致的肠肉间。沈妙棠微动手腕,那细细的毫毛立刻便在那紧致肉壁中轻扫慢捻。
“哈~棠棠~莫、莫要这样~嗯嗯~好痒~”那敏感之处如何经得起柔软细毛的撩拨,更何况那笔尖上沾着的蜜露还有这催情的效果。沈知墨只觉一股子蚀人痒意从后庭处漫上来,教他浑身犹如蚂蚁爬过,连骨头都酥麻了。
他微微张开的双唇里不断呵着热气:“好妹妹~唔额~哥哥身上难受的紧~你~哈~予了我吧……”
“哥哥现在可是愈发的不堪了,”沈妙棠唇边噙着笑,抬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的臀尖上,“这才刚刚开始,怎么便急着要了?”
她握着笔杆自顾自地继续往沈知墨穴内探索:“我记得哥哥的骚心儿藏得深些……啊,找到了。”
毛笔先是不经意般撞在蜜穴深处微硬的一点,随后便是肆无忌惮地狠压重捻,沈知墨绷紧了身子腿根发颤:“别~啊啊~棠棠~轻些~呜啊~~受不住了~”
“哥哥乱说,”沈妙棠将他涨大的奶尖儿用两指重重地捏着,“往常我用鸡儿插你你也受得。”
“棠棠……”这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声线中不知为何竟透着一股子委屈,“用、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嗯~别用这些死物弄我~啊额~”
沈妙棠今日也把这人欺负的够了,她抽出那根细长毛笔随手丢出去,脱了下裳露出一根与外表极其不符和的狰狞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