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岁之后,蒋颂就很少做梦了。
那个雨天,宋承英为雁稚回打伞,男人那个试图触碰他的妻子肩膀的动作,反复出现在蒋颂脑海里。
雁稚回虽然摆手说不用,但神色明显并不反感宋承英的行为。
当天晚上,蒋颂便久违地做了个梦。
梦里雁稚回还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正处在他梦魇一般抗拒面对,却忍不住阴暗地惦念的雁稚回的少女时期。
蒋颂在日记里专门记过一次雁稚回的航班。
那次是他拿到了假消息,以为雁稚回要去见她的青梅竹马。
对方大她几岁,计划在京都完婚。蒋颂以为雁稚回要在那个青梅竹马结婚之前,把那些少女心事抓紧说给对方听。
就像雁稚回以为他性经历丰富一样,他也以为少女多情,容易见异思迁,在十几岁的年纪喜欢过好几个人,是很正常的事。
知道这件事后,他想跟过去,但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想发消息问她,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最后蒋颂含着自己那颗变成酸萝卜干的心,在笔记本上写下自己欲盖弥彰的掩饰和客套的祝福。
“没有发出去的信息,小孩不知道也不如何打紧。”
四十五岁之后,蒋颂就很少做梦了。
那个雨天,宋承英为雁稚回打伞,男人那个试图触碰他的妻子肩膀的动作,反复出现在蒋颂脑海里。
雁稚回虽然摆手说不用,但神色明显并不反感宋承英的行为。
当天晚上,蒋颂便久违地做了个梦。
梦里雁稚回还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正处在他梦魇一般抗拒面对,却忍不住阴暗地惦念的雁稚回的少女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