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凡说:“我吃的饭菜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你别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哪有这样的人?自己冤枉自己。”
废话,有没有毒何青凡还不知道吗?她会观气,如果下了毒一看便知,她吃的饭菜里根本没毒。
何青凡问沈朝奉:“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吃的真没毒。”
沈朝奉一口咬定有毒,狡诈的说:“你等着吧,你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
但是,等了半天,何青凡没有七窍流血,也没有四肢抽搐,依然和他大眼瞪小眼。
沈朝奉显然也有点陷入自我怀疑了,毕竟他俩对峙这么久何青凡还是屁事都没有,语言中枢也正常,说话没有颠三倒四,头脑清晰,完全不像中毒的样子。
沈朝奉不信邪,问何青凡:“你没感觉到腹中犹如火烧一般难受吗?”
何青凡说:“没感觉。”
沈朝奉又问:“你没觉得喉中腥甜想吐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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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青凡说:“没觉得。”
沈朝奉让她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就有感觉了。
“呵呵,”何青凡说:“我只感觉你好像有病。”
沈朝奉说:“前些日子对你有求必应都是在麻醉你的神经,让你放松戒备,你一连吃了我家那么多天的饭菜,都是好好的,没有任何问题,肯定不会料到最后一天的饭菜里会有毒,对付你这种奇人异士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才盛情款待了你那么些天。”
何青凡相当无语,她该怎样解释?他家仆人给她送的饭菜里真的没毒,他干嘛要冒充坏蛋呢?
这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从门外跑进来,在门槛上绊了一个大跟头,说:“不好了,老爷,家中两位小官人喊着肚子疼,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眼瞅着要归了阎王。”
沈朝奉妻妾众多,年近五十也就得了这一双哥儿,平常心肝宝贝似的疼着,这下慌了神,问清楚缘由原是在何青凡那里吃了一盘炸锦鲤和四五个薯粉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