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飞鎏异讶大震,她不承想到过任景航这样认真,脑海猛然想起他最后的结果,他最终为自己而死,进而心莫名锥痛。
她难以忍住疼痛,手捂着胸口,有些站不稳,头晕眼晃。
任景航和泸子毅两人争相去搀扶她,一人一手扶着,谁也不让谁,她被他们夹成汉堡包样,更加难受。
僵持之下,雪飞鎏再也忍住情绪,“你们放手。”
“不放。”两人齐声出口,口气坚定,谁也不肯放手。
雪飞鎏气呼呼的,火冒三丈,双手拼命甩开,就是甩不开。
“放开本王的王妃。”
任笑尘的声音寒风刺骨如波涛汹涌袭来,打得任景航和泸子毅措手不及。
他们不想放也必须放。
任笑尘急切夺过雪飞鎏,狠狠打开他们的咸猪手,脸色黑成锅底色。
“王妃出门,怎不叫上本王。”
雪飞鎏脸色刷白,犹如被大魔王抓到她红杏出墙的一面。
“王爷太忙,臣妾出来逛逛,正好遇到二王兄和泸公子。”
“王妃的运气真够好的。”任笑尘咬牙切齿地把“运气”二字说得很重,很是生气,几乎要发飙的程度。
“王爷,二王兄和泸公子都在,要不要请他们用午膳。”雪飞鎏心惊悚万分,回去免不了被发飙几番。
哎,今日出门真是没看日历,太衰太衰,需要找一间庙拜拜,去去晦气。
“如王妃意愿,今日本王做东。”任笑尘拥抱着雪飞鎏,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间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