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反应过来,“你油嘴滑舌调戏我!”
我羞愤地将包着死兔子的包袱甩给他,威胁说“我要去告诉姐姐,你没把她放心上。”
关北离也不急着追我道歉,而是说了一句“兔子,还有救。”我立马回去找他问“怎么救?”
他神神秘秘的说“去给我烧壶开水。”
后来,他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子,肉香味儿飘进我的鼻孔,我质问他“这就是你说的救兔子?”
“兔死狐悲再所难免。”他说的义正言辞“眼下重要的是有一个心善貌美的女菩萨贡献出她的胃来超度这只可爱而又不幸的兔子。”
“你骂我姐姐是狐狸?你还想用辣椒辣倒我的嗓子让我唱不了戏。你这个男人究竟居心何为?”
他只说了一句“听你姐姐说,你爱吃辣。”
“这算是和我道歉还是收买我?”
我抱着尝一口的心态拿起筷子却再也放不下筷子。
姐姐撞见我和关北离背着她吃肉,还打趣关北离惯得我嘴馋。
过了几日,姐姐的眼睛红的像兔子,她怨我残忍的吃了她的兔子。
我认为是关北离在姐姐面前出卖了我。
我承认了吃兔子的罪状。
这样,姐姐就永远不会知道关北离送她的兔子给狗咬死了。
姐姐真的疼我,她学会了做兔脑壳,时常给我吃兔脑壳。
姐姐喜欢养兔子,我喜欢吃兔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