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适才凤楚狂自己也说了,这酒开封之后就一直放在自己脚下,别人想要做个手脚并不容易。即便是查验了这酒水里有或者没有问题,也不能洗清她的嫌疑,反而是坐实了罪名。而且张扬出去,对于她的名声实在不好听。
更何况,老太妃在府里四处都是耳目,若是这深更半夜的跑去请老大夫过来查验,难保不会传到她的耳朵里,这过问起来,她是最憎恨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肯定不由分说就要治吟风的罪。
此事张扬不得。
花千树略一权衡:“我将这酒拿给别人看一眼。”
她说的别人是指赵阔。
她不敢担保赵阔会对自己实话实说,但是她相信,赵阔的嘴巴会比任何人都严,尤其他现在是在有意接近自己,这样好的表现机会,他应当不会错过。
而且,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老大夫未必懂,赵阔,肯定知道。
今日王府喜宴,赵阔作为琴师,也一直忙碌到这个时辰,宾客即将散尽,方才回自己的住处。
花千树就在半路上等着他,怀里抱着一个酒坛。
他有点出乎意料,愣怔了一下,方才想起来请安。
花千树笑吟吟地免了他的礼,直接开门见山将手里的酒坛递给他。
“府上赏赐的喜酒。”
赵阔有点莫名其妙,狐疑地接在手里。
花千树直接吩咐:“你尝尝。”
他更加疑惑,这深更半夜的,她不睡觉,而是专程在这里等着自己,一定是有什么要急的事情,而不是单纯请自己喝酒。
但是他仍旧听话地将酒坛里的酒液倒在自己手心里一点,然后低下头去,用舌尖尝了一点。
“怎么样?”花千树直白地问:“味道可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