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郁一直觉得谢惟清是头猛兽，尤其在这种要挨打的时候。不过她的集体生活没白过，在新大一宿舍楼下推销业务的人特别多，她念头一转就开口问道：“你听说过一种说法叫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吗？”
谢惟清大概知道她想干嘛，松开禁锢她的胳膊，让她慢慢说。
“你看，数有点多吧，”何郁见自己说的话奏效了，试探着问，“咱分几次打怎么样？别全可着一天来。”
“那得收利息。”谢惟清警告她。
“收多少？”何郁打算权衡一下。
谢惟清抱胸思考后，回道：“分六天，每天跪十分钟，板子10、鞭子5，掌嘴4，手板10。”
何郁算了算数量，眉毛都竖起来：“谢惟清，你趁火打劫啊？”
谢惟清也不强求，耸了耸肩、伸手挑出个深红色的木板，凭空挥了挥。
啪——他抽了一下身旁的墙壁，响声极大，何郁下意识回头搜索逃跑路线。
“手扶墙，腿分开与肩同宽站好。”谢惟清扫了她一眼，追加道，“院子里有棵树，进来的时候瞧见没？不听话的话，我喊人把你吊在树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