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财宝宝被洗的干净喷香,朝妈妈张着小手,一脸热情的灿笑时,沈溪嫌弃地直挥手,让陈川把他女儿给捎下去,别在这里吵她睡觉。

    她腰酸背痛,全身都痛。

    一把年纪干一夜的活,谁干谁累,她要好好睡一觉,养养神。

    习武之人这样纵欲,可真不是养生之道。

    她很内疚,她要去睡梦中好好忏悔一番。

    沈溪累,陈川可不累。

    他毫不留情地把女儿往她怀里一塞:“恐怕不行,今天要带财宝去打针,你的懒觉注定是睡不成了。”

    沈溪哀号,真想大骂他冷酷,他无情,他无理取闹。

    她想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这父女俩,真是不消停。“她打针你带她去不就好了嘛。我去不去无所谓啦。”

    反正她就是看着热闹,顺便拍拍小视频。

    财宝打个疫苗,那真比杀年猪还困难。

    她躺注射台上,两个护士都按不住她,嚎的惊天动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要对她怎么了。

    所以沈溪不是很想陪女儿去打疫苗,弄出一身的汗,因为孩子小,她又不敢用力按,真的比练几天的武还要累。

    这陪伴,不给也罢。

    偏偏,陈川不放过她:“不行,你这么好的身手,不去多浪费?我可搞不定财宝。”

    沈溪怀疑地看着他:“少来,你个大男人,还按不住财宝这个小宝宝?”

    谁信呐,财宝的事还有他搞不定的?上次不也按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