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彦听到手下汇报,微有诧异,他还以为是乔影做的。西南地盘的人?那位军火商?

    两家虽然有些矛盾,但也就是争地盘的小事,两家生意上没有往来,因为对方一直挺看不惯他们家的肮脏生意,连军火都不愿意卖给他们,所以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突然对他们发难。

    听到手下说胥正点名放话给他。

    滕彦心里微一思索,便有了数。

    他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巫马霖的死我会通知家族,让大家这段时间都安分点。”

    炸就炸吧,炸了再建就是,正好全推到巫马霖身上,先是拍卖场再是赌场,巫马霖严重失职,对他的死,相信家族也不会过多在意。

    “安分?他们都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了我们就这么忍了?”手下咽不下这口气。

    这要是巫马霖,绝对不会这么忍气吞声。

    滕彦看向手下,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以牙还牙,把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的脑袋割下来!”

    滕彦听完,笑了,他抽出身上的匕首,拿在手里把玩:“怎么割?”

    滕彦知道他们或多或少都看不起自己,不服自己顶了巫马霖的位置。

    而对于不听话的人……滕彦缓缓抬眸,语气很轻地说:“是这样割吗?”

    他神色陡然一变,手里的匕首瞬间割破了手下的喉管,鲜血如柱。

    手下瞪着惊愕的双眼倒在地上,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杀。

    滕彦神情自若擦拭匕首,眼神冷漠看着地上还没咽气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