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尖叫了声,预感不太好。

    她还没有清醒,尚未组织好语言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塞进了汽车,然后车子快速飞驰。

    程渝吐了。

    她也不知道吐在哪里了,没人给她拿水漱口,只是有个肮脏酸涩的破布,堵住了她的口。

    她险些又要吐。

    她使劲挣扎。

    在这个时候,她脑子还是糊涂的。

    “后面有车。”程渝隐约听到了一句熟悉的话,“有人追过来了。”

    这是昆明的口音,她早已听习惯了。

    “快快快,甩掉他!”旁边的男人一边按压住程渝的肩膀,一边大声吼道。

    车子开得更快了。

    在一阵阵的颠簸中,程渝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喂。”她想要说话。

    她还以为,这是她母亲或者哥哥派过来的人,要把她接回家。

    她不想回家,只想挣脱绑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摘掉口中的破布,痛痛快快吐一场。

    她想要吐,残存的意识告诉她,现在如果吐了,口中的破布还在,后果可能会非常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