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北微微颔首,提议道:“刚好接了小嫂子一起,我们还没吃上热饭呢,有什么餐厅推荐吗?”
叶雪初抢话道:“我知道一家餐厅还不错,刺身吃不吃?”
林慕北听到“刺身”微微皱眉,“我就想吃点热乎的中餐,你不也刚从纽约回来,你就甭推荐了,严重怀疑你推荐的能不能吃。”
叶雪初翻了下白眼:“……”
南初道:“和记的中餐口味挺好的。”
叶雪初嫌弃道:“和记?那不是用地沟油的小馆子吗?”
林慕北:“我都多少年没吃那种染着烟火气的中餐馆了,就好这口,律律,你说呢?”
陆之律:“律律你爹啊,恶不恶心。”
“咱俩都多少年没见了,你结婚了我都不知道,可见你是真把我这发小给忘了!说,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跟那位薄总打得热乎?”
陆之律轻笑出声,“那家伙还躺医院呢,等他出院,我组个局,你们认识一下。”
“听说薄兄弟以前也在华尔街做空头?”
林慕北早就对薄寒时有所耳闻。
陆之律说:“他呀,玩儿的也挺大,你俩加起来,在华尔街横扫的尸体,可以累成一座高楼。”
资本斗争下,家破人亡是常有的事。
名利场如战场,血腥和屠戮,永无止境。
林慕北朝后瞥了眼南初,问陆之律:“我还没问你呢,你丫什么时候结的婚?都不给我个信儿?”
陆之律解释道:“当初婚礼办的比较低调,没请什么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