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逐意从晕眩里稍微掀开眼皮,微微直起上半身,便刚好和伏山潮斜过来的目光对上。
他唔一声,伏山潮很自然地抬起手,搭在方逐意后颈,轻柔地捏了捏。
方逐意此时正坐在伏山潮身上,咬着黑色的口枷,下颚晶亮一片,湿潮潮的,全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他上半身搭着一件对他而言略显宽松的衬衫,衬衫堪堪遮住屁股,但没挡住他和伏山潮的交合处。
他骑在伏山潮的肉茎上,刚干过一轮,方逐意穴里攒了一肚子精液,被伏山潮堵在了穴里,涨得方逐意难受。但他什么都干不了,因为他这几天得空就咬伏山潮,抓着伏山潮嘲讽,伏山潮干脆给他戴上口枷,说不出话,手动不了,被拷在身后几日,麻木得不像是他的手,腿也发软到使不上劲。
他只好恨恨地在内心想着他把伏山潮踩在脚底,找一群人把他轮了,轮完了还得拍视频,拍完视频继续轮,轮到死为止……
“呃!”他喉咙震出声音,回过神,伏山潮的双指翻出他的红脂脂的软蒂,正夹手上把玩,一直玩到指尖挂上水淋淋的水丝。伏山潮开了他的苞,就好像食髓知味一般,压着他干了几天,白天在吃伏山潮的鸡巴,晚上在被伏山潮干。
他重重喘着气,听见有人进来,有人出去,伏山潮拿着纸张,哗哗地翻看。
方逐意快趴在伏山潮肩上睡着了,他感觉伏山潮抱着他站起来,背后一凉,他躺在书桌上。
伏山潮站在书桌前,缓缓抽出性器,穴一空,翕张地回缩,缩成一枚小小的、合不上的水红肉花,而伏山潮居高临下地注目他。
他把脸偏开,想装死,不想伏山潮忽然道:“方家的人来接你了。”
方逐意恍惚一下,他这几天一直被拘在伏山潮身边,没办法和外界联系,也不记得具体的时间过了多久。接着他便听见伏山潮的命令:“拿过来。”
一把精致的袖珍手枪,轻轻巧巧地指向方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