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寂静了一瞬。

    周放双眸直直地盯着我,“什么时候的事?”

    我如实回答,“昨天。”

    “也就是说……”

    他笑了一下,却带着讽刺,“你回去和他过了两年,发现还是过不下去,就想着扭头来找我?”

    我手指不由用力,他却仿佛察觉不到疼,只似笑非笑地睨着我。

    眸光中满是审视、与质问。

    我猛地收回手,仓促起身,下意识否认,“不是。”

    周放笑得痞气,“那是什么?”

    我避开他的眼神,“你腿好一些了吗?”

    “阮南枝,你不是挺会刺人的吗?”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带近,咬牙,“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心虚?”

    “周放……”

    他力道不大,我稍微用力就挣开了,低声道:“你如果非要这么想,那我就当我是心虚吧。”

    或许,本来也是心虚的。

    他扯了下唇角,“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语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