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一连发了好多条,陆时晏只有简单一句:【南枝,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身体。】

    可在关心上,却一时让我分不出轻与重。

    除了江莱,只有陆时晏让我要照顾自己的身体,更多人是想借着这个事,拉近一下与傅家的关系。

    我暂时只回了他们两个人的消息,便给傅祁川打去电话。

    却不是他本人接的。

    秦泽恭敬道:“少夫人,国外分公司出了事,总裁正在开紧急会议,等他结束我立马告诉他。”

    “算了。”

    我闭了闭眼睛,“就这样吧。”

    爷爷去世,集团必定会动荡。

    傅祁川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顾不上我。

    我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喂,江城警察局吗,我被人非法拘禁了。”

    ……

    警察赶来的时候,傅祁川的车也在同时抵达了。

    他脸色黑沉的下车,三言两语打发了警察。

    旋即,阔步走到我的面前,一夜未睡的双眼猩红,压迫感却更强,“就这么想离开我?”

    我没有犹豫地点头,“对。”

    我不想在陷在这段随时会破裂的婚姻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