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幽告诉萧臣,郁玺良在查赫连图的时候发现其有私兵。
“如今北越局势紧张,郁教习此前没有看出赫连图伪善面目,硬是将其扶植到能与大将军韩统平起平坐的位置,如今赫连图踩着郁教习为他铺好的路就快攀上巅峰了,郁教习让我告诉王爷,北越也将换帝,他阻止不了。”
萧臣皱眉,起身到旁边书架上拿起五国图。
他回到座位上,摊开图纸,北越与大周相临,南诏则临北越,“赫连图圈养的私兵在哪里?”
卓幽朝前一步,指向北越跟南诏相临位置,“在这儿!”
“郁教习还查到一件事。”
萧臣抬头。
“王爷可还记得夜离?”卓幽问道。
萧臣点头,“二皇兄身边随从,亦是古国正绝的皇族血脉,便是他在二皇兄身上种蛊,引发蛊患,妄图借我大周之力复国。”
“郁教习查到古国跟南诏渊源极深。”卓幽的话如一记警钟敲响在萧臣心头。
盅患有多可怕,他从翁怀松口中听到的太多了。
“还有一件事,郁教习截获一封赫连图与南诏苗越剑的密信,虽然上面的字迹出自蛮文他还没有破译全完,但开头两个字破译了。”
“什么?”
“兄长。”
萧臣不以为然,“赫连图跟苗越剑如何能称兄道弟?”
“属下猜测,他们可能是亲兄弟。”卓幽很认真的猜测过。
萧臣,“……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