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即行,温宛跟戚沫曦皆看向卫开元。
“到手了没?”戚沫曦迫不及待问道。
卫开元有些挫败,“没有。”
依着卫开元的意思,青砖之下的机关看似简单,实则对力道的要求很是严苛,次数也有要求,那会儿他与温宛在对面屋脊上只看到尊守义跺脚,几次未能看清。
“也是好事。”
鉴于对尊守义的了解,温宛没想过卫开元一定会得手,而她对其的要求有两条,能得手则得手,不能得手留下脚印即可,万不能一试再试被他们抓个现形。
戚沫曦不解,“没拿到也算好事?”
“就算拿到那个东西,我们也未必看得懂。”
温宛认真分析,“反倒是我们没拿那个东西,这种模棱两可的猜测会让尊守义疑神疑鬼,最终有所行动。”
戚沫曦似懂非懂,卫开元倒是听明白了,“接下来,我们守株待兔?”
“正是。”温宛点头。
戚沫曦皱了皱眉,“可尊守义净天呆在皇宫里,他身边也就只有一个罗生,武功还那么高,怎么守?”
“兔子不是他。”温宛纠正道。
戚沫曦挑动眉梢,“那是谁?”
“宗室十王。”
彼时她回御南侯府,祖父跟一经的分析她都记在心上。
虽说祖父跟一经大师的怀疑对象是瑞王萧肃轩,杀子之仇的确值得怀恨在心,可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虽然没有依据,但她怀疑的人是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