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父猛拍了两下大腿:“也怪爹,去年春闱前不该当众顶撞他,那个阉人记仇的很,一直在圣上面前妖言惑众,为父身为清流一派,直言不讳是为官的本分!”
“坏就坏在,现在冯励独大,他现在还有陆乘渊那样的野心之人帮他,如果是他找你,为父怕你被他们抓了什么把柄!”
随着焦父说完,焦孟仪整个人僵立在那里,似乎一下子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满脑海都是陆乘渊前几日同她的交集,以及,他那天故意同她说她父亲遭难的事同谢家有关。
所以她该相信谁?
她陷入了思绪中。
“仪儿,仪儿?”
焦父见她走神,高喊了她几声。焦孟仪这才回神,心不在焉回应。
“父亲的话你听见了吗?像咱们这样人家,一定要同他们那些玩弄权势的人划清界限!”
“是,女儿知道了。”
焦父见女儿这么听话,脸色稍霁几分,想到谢蕴,夸赞起来。
“阿蕴的确不错,从为父这次出事便能看出他对你的态度,同他家的婚事还是尽快谈吧。”
焦母接过话:“是啊,我也觉得蕴儿不错,但老爷,你不知道前几日仪儿还同我说不想成婚呢。”
“哦?为什么?”焦父疑惑问。
焦孟仪只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面对自己父亲母亲,她实在不知要怎么说前因后果,便准备先蒙混过去。
哪知焦父做了主张:“这样,你明日将蕴儿叫到府中来,为父好久没见他了,同他喝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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