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那一式刀法,是不是结合了我的春水剑意?”
“是。”
“还有你的心法,你的擒拿手!我算不算你师父!师父能不能揪你耳朵?”
当初是谁说不想僭越做帝师的……
赵长河觉得这阿姨现在哪都是软的,就嘴巴是硬的。
毕竟刚才没尝明白,不知道多软。
“有一说一……我在江湖摸爬滚打,求教过的人太多了,有很多人教过我。”赵长河翻了个身,两手枕着脑袋懒洋洋地道:“当然,如果这世上非要找一个算我师父的人,那必然是……”
唐晚妆眨巴眨巴眼睛。
“……孙横川,孙教习啊。”
“?”
唐晚妆柳眉倒竖,却又没办法强争,孙教习这太正了,没人能争,哪有非要强行说自己才是师父的?
两人忽然安静下来。
其实心照不宣。
唐晚妆之所以强行想把自己的身份变成“师父”,当然是为了堵住他之前那句匪类调戏之言。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不是师父也是半师,你要我洗干净?
结果这厮油盐不进,就算以前心里当她是个半师,这会儿也坚决不肯认了。
这名分若定,自己可能更刺激,唐晚妆这种人是绝对不会陪你刺激的,那就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