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委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乔初染觉得好笑,推着秦慕州进门:“快进去,门口呢,被人看到了。”
秦慕州没放开她,原本清润的眼眸此时已经带了迷离的醉意:“我想你了。”
乔初染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是很难闻,但把她抱得很紧。
乔初染无奈,以为秦慕州说的是今天太久不见人,所以想她了,便随口回道:“早上不是刚刚见过么?”
秦慕州没吭声,只抱着她不说话,好像很依赖很珍惜的样子。
乔初染蓦地心软:“我给你带了粥,你先吃一点,再吃点解酒药好么?”
秦慕州依旧没有放开她,就这么静静抱着她不说话,脑袋在她的鬓边蹭着,很是亲昵。
乔初染一瞬间心软得不行,抬起一只手拍了拍秦慕州的后背:“慕州?”
好一会儿之后,秦慕州放开她,还没等乔初染将手里的袋子放下,他便捧着乔初染的脸,吻了下来。
比前几次都要要命。
乔初染推着他往后,将袋子放在进门墙边的柜子上,没再挣扎,倒是抱住了他的腰,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秦慕州的脸,比刚才进门的时候,还要红。
乔初染闷笑:“到底是喝多了脸红还是因为亲我脸红啊?”
秦慕州重重叹一声,复又将人抱住:“没喝多。”
乔初染心说,我信你才有鬼。
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有喝多,乔初染不由得默默地想,看来男朋友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
她拉着秦慕州坐下,勒令秦慕州将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