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狗带路,拔腿往后山跑。
张贵牵着骡子,张伏和张强走在板车两旁,时不时的撩开秸秆,色眯眯的打量三个昏迷的女人。
土坡两旁荒草丛生,天色微明,山间白雾浮游。
张强吞咽唾沫,实在忍不住:“贵哥,这两个小娘们长得跟仙女似的,白白这么送走多可惜呀,不如让咱们享受享受。”
张伏连忙附和:“是啊,我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方才看两眼,骨头都酥了,心里跟猫抓似的痒,可不得了。”
张贵回头瞥他们:“怎么,家里媳妇儿弄得不舒坦吗?”
“我家那婆娘长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强眯起三角眼:“这两个卖出去,只有那些个非富即贵的老爷享用得起,咱们乡下人顶多买个姿色平平的回家,哥,过了这村没这店了,我今日死在她们身上也值啊。”
张贵哈哈大笑,停下骡子:“要搞搞快点儿,趁药劲儿还没过。”
“诶,我的亲哥哥,大恩大德这辈子记下了!”张强张伏笑得合不拢嘴,赶忙挪开秸秆,把宋敏和意儿脚腕的绳子解了,一边咽口水,一边摸过去:“他娘的,这脸蛋嫩得滑手……”
音落,张强忽然惨叫起来,左腿被黄狗狠狠咬住,顿时皮开肉绽:“啊——”
紧接着阿照从天而降,朝张伏的脑袋直接下脚,刹那间鼻血飞溅,哀嚎连连。
张贵始料未及,眼看着浩浩荡荡一路人马逼近,为首的男子勒紧缰绳,下马来,面如寒霜,径直走向板车。
意儿经过一夜的狼狈,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因为挨打,嘴角与面颊留下淤青,还有鞭痕,此刻仍陷入昏迷,嘴唇发白,若非身体温热,她瞧着真像一具尸体。
想到这里,赵庭梧额角极重的跳了跳,他掏出匕首,将捆住她双手的麻绳割断,接着捞起那纤细的胳膊,拨开袖子一看,手腕磨破了皮,被绳子勒成青紫色。
赵庭梧胸膛起伏,忽然感到浑身上下的血液变得冰凉,手指莫名抽搐,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叫嚣着,几乎要把皮肉撞破。
他目光转向一旁,握着匕首,逼近张伏。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