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冷,很黑,段容盈一摸自己的斗篷正面,被蒙蒙的细雨濡湿,触手冰凉,她的脚上绣花鞋也被地上的污浊水坑打湿,她脱了鞋子,露出莹白冰冷的小脚,她坐在门槛上,倚靠在门上,透过锁着大门的缝隙,勉强看见黑漆漆的毫无人气的竹屋,她的心里没有一丝害怕,这里是她和阿光的房子,她会在这里生下属于他们两个的小娃娃,也会在这里度过余生,奢华的拾翠殿还比不上这里的一根草木。
只要有阿光在,水会变得像蜜一般甘甜,冬日的被窝是温暖的,简单的饭菜是香喷喷的还有……
段容盈想了想,随后微笑起来,她的心也会变得柔软起来,和阿光在外面流浪逃亡的生活,是她最幸福的生活。
可是现在,她浑身好疼,好难受,段容盈无助的时候蜷缩在门口,灯笼中的蜡烛在风中摇曳,她小心翼翼的将灯笼捧在怀中,默默地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子。
她闭上眼睛,怀揣着对师重光的想念和未来的希翼,静静的沉睡,她没有想到,一场屠杀会降临在这个隐蔽的小山村……
段容盈再次醒来,睁眼是熟悉又陌生的奢华的床,床账雅致,绣满了花草,床铺柔软舒适,用的是江南的丝绸,里面塞着野鸭子羽绒,摸起来又轻又暖,奇怪的是她全身一丝不挂,并且小穴又有男人的内射浓精的痕迹。
意识到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奸污了,段容盈害怕的盖住自己的身子,她不知道究竟是谁为什么也来欺负她。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冬雨,段容盈呜呜咽咽的哭泣,她不能让阿光知道自己被陌生的男人欺负了,她好害怕,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环顾屋子,四周布置的十分雅致,屋里点着昂贵的熏香,可这里,哪里比得上阿光为她建造的竹屋。
忽然,珠帘掀了起来,一位模样清秀的侍女端着水盆,忽略她的狼狈,笑意盈盈的说:“小姐,你醒了?该用午膳了。”
段容盈呆呆愣愣的停止哭泣,她愈发困惑:“这里是哪里?”
侍女笑道:“您忘了,是侯爷把您从乱臣贼子手中救了出来。”
“什么乱臣贼子?你在说什么?侯爷又是谁?”
侍女却顾左右而言他:“大夫说您受了惊吓,需要静养。”
“我没有受到惊吓,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走,你把衣服给我,我要离开这里……”
段容盈说道最后,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绝望,她失声痛哭,意识到自己或许进入了他人的囚笼,无法挣脱束缚。
陌生的侍女只是默默的为她擦洗身子,段容盈这才发觉,她全身布满吻痕和青紫淤痕,一双饱满的雪乳上满是牙印,她的乳头被蹂躏的红肿不堪,随着帕子的擦拭,变得又疼又痒。
“你不要碰我,”段容盈脸色难堪的缩在被窝里:“你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