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醉的不省人事,她好像被抛弃的小猫小狗,安静的蜷缩成一团很快就入睡了。
赵愿蓁静静的凝视着段容盈的脸颊,她的确生的很美,容貌仿佛最心灵手巧的工匠在莹润的白玉石上细细雕琢而成,皮肤被蜜酒晕染成淡粉的蔷薇色,睫毛很长,又密又长,眼睛很黑,却泛着光,眨巴眼睛的时候,睫毛带着一丝不可抑止的颤抖,仿佛春夜的星辰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赵愿蓁回忆起双胞胎弟弟的那双眼睛,苍白的眼球里没有黑色的瞳孔,睁眼的时候白惨惨的十分渗人,他刚出生的时候,父皇看见这样怪异的他,认定他是妖孽托生,差一点就要摔死他,若不是旁人阻止,他和弟弟都活不下来。
倘若弟弟有她这样漂亮的眼睛,父皇一定会很喜欢弟弟,连同母亲也不会失宠了。
方才抱着她的时候,明明天天偷吃自己的饭,然而她的腰肢依旧十分柔软纤细,她香软的仿佛一团冬日晒过阳光的棉被,如果夜里抱着她睡觉,或许会做美梦吧。
可惜上天给她过分出色的容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头脑。
赵愿蓁的手轻轻的移动到她的胸脯,扯开上衣,露出雪白肤色映衬下的青紫斑驳的臂膀和赤色鸳鸯肚兜,他解开段容盈的鸳鸯肚兜,放在手里仔细端详,原来这就是外面情色戏本写着的女人的赤色肚兜,他没有接触过女人,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大量的书籍。
七宝外出给他采买书籍的时候给他带了不少类似的话本戏剧,中间时不时的就夹带着几本有关情色描写的文章,内容很香艳,可惜赵愿蓁无法想象,他只见过宫女的白嫩的双手和脸蛋。
赵愿蓁仰起头,将肚兜盖在自己的脸上,他深深的嗅着肚兜的气味,段容盈身上的兰香沁入骨髓,就连她的衣着头发上都有兰香,而肚兜这种贴身衣物,香味更浓,闻够了,就将肚兜放入怀间,今日的饭钱他不要那些珠宝首饰,他只要这件肚兜。
段容盈是他唯一可以接触到的女人,他走进殿内拿出话本,翻开打了记号的那几页,他打算按照香艳的话本描写一步步的探索对方的身体。
话本内容是民间一个大家族,年老体衰的丈夫续弦,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填房夫人,而丈夫的鸡巴皱巴巴的,短小纤细,又十分疲软,根本不能满足年轻的小妇人,于是妇人勾搭了继子、下人、远房表哥等人,甚至连开苞都是继子开的,话本描写的很详细,那话本里的妇人也远比现在的段容盈更具风骚。
段容盈的双丘沉甸甸的,一只手抓不住,他苍白的手小心的抚摸着柔软富有弹性的乳尖,皮肤光洁细腻,乳尖被男人吸吮磨破了皮,乳晕颜色是浓重的茜红,乳首在赵愿蓁的抚弄下变得如同红豆般坚硬,他心跳加速,害怕又期待的加大了抚弄的力度,雪白的双乳在他的玩弄下变形。
而赵愿蓁仿佛变成一个得了新玩具的孩童,他迫不得已想要开发新玩具的其他用法,他俯下身,想要知道如果用力的吸吮对方会挤出奶汁吗,话本的小妇人被野男人顶弄的爽利了,就会喷出乳汁,后面她生了野种,她的野男人还要和那个野种抢奶喝。
想到这,赵愿蓁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个死去的弟弟,母亲溺爱他们,父皇又不管他们的死活,于是亲自喂养他们兄弟,母亲自从失宠了,宫里一贯拜高踩低,他们母子的吃食不大好,母亲变得消瘦,连她的奶水对于幼小的他们来说也变得十分珍贵。
然而弟弟体弱多病,奶水自然先给弟弟吃,赵愿蓁被迫早早断奶,肚子饿到哇哇哭才勉强塞口奶水,而弟弟则是到了四岁也不曾给断奶。
凄惨、可怜的往事如同浪潮扑向他,赵愿蓁被逼的无处可逃,他只能用力吸吮断奶的乳尖,假装这是母亲的乳房,而这是赵愿蓁第一次可以放肆的吸吮着乳尖,他借此躲避着由父母偏爱造成的锥心刺骨之痛。
他似乎不管在哪里都没有得到过特殊的偏爱,同样是体弱多病,母亲都更偏爱弟弟,甚至弟弟溺水身亡,她也选择和弟弟一块奔赴黄泉,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腿脚不便的自己该如何在这个吃人的后宫里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