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宿主在杀人的时候，是把一切都看成了虚幻，所以便没有任何的心理阻碍吗？”
“是这样的，但也并不完全如此。可能我人格中隐藏着另外一种属性，而这种属性是我之前从未发现的，所以我才能够流畅地接受自己穿越，自己来到小说世界这个事实。”
施清海眼睛闪烁。
他穿越了，穿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对他造成的影响是无比巨大的。
他需要用一种辩证的目光去正确看待这个世界。
比如说，它是否真实，是否只是南柯一梦。
这是类似荒谬的想法有时候从施清海的脑海中浮现，会带给他一种无比惊悚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这样，施清海才渐渐明白了，《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书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神经病却又不可思议的存在。
自己，如果把内心真正的想法说出来，把真正的身世说出来，恐怕所有人也会以为自己是神经病吧。
施清海闭上了眼睛。
过去一秒，两秒钟。
他依旧没有穿越回去。
空气中亲切的触感无时不刻在提醒着施清海，此时他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并且不可逆转。
或许，可以逆转，但绝对不是现在。
于是施清海笑了笑，问道“系统，你有思想吗？”
“没有，系统只是按照既定的程序稳定运行而已。”
“那为什么你会主动对我提出问题呢？就想有着自主意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