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琬较之白洁,多了几分泼辣,多了几分潇洒,又不似阿史那银楚那般磨断了自己的腰,闺中乐趣,最是体贴温润。
只这饱满多汁的女郎,张德与她也只有肉身上的羁绊,说甚么你侬我侬,那自然是半点没有。
狼心狗肺的张操之,又怎么拿自己本就不多且廉价的真情假意分给她去?东行的李芷儿,也不过是因缘际会,让张德寻摸了三五分“恰同学年少”时候的施施然罢了。
对工科狗来说,他在大唐上班的感觉,和曾经的记忆也差不多。甚至和李皇帝相交起来,他比这个一心要做“千古一帝”的老板还要懒散些。
“操之,夜里薛家兄弟请为兄吃酒,有三五坛鄯善葡萄酿,还有二八妙龄的胡姬。为兄已经查验过了,都是好货色……”
出了宫墙,一辆乌黑漆面的马车里头,探出个英俊脑袋,冲着张德说话。
老张一愣,循着声音看去,顿时嘴角一抽。张大象这货又寻了个民部差事,在外面查验京县税赋,油水丰厚的吓死人。而且京畿对商税是放任的,但民部又有监督“商贾害农”的小小职权,这拐弯抹角一弄,等于京畿商税换了个皮,就到了民部大佬们的手下。
这可是朝廷绝对不碰的玩意儿,纯粹是长孙氏的档口。
长孙无忌当年可是在吏部做过老大,戴胄这种后进,见了他跟耗子见了猫一样。门生故吏这种说法,可不是唐朝发明的,老阴货玩的可是溜多了。
“大兄,春耕之后就要盯着今年夏粮,怎地还有闲心吃酒?”
“啧。”
自从爸爸牛逼冲天之后,张大象同学就放弃了治疗。而且和他爸爸不同,他爸爸的老婆是公主,自然不能在外面风花雪月,他不一样,他可是帝国大公爵的大公子,出去浪那是本钱大大的。
还没老婆管他,再一个,他都二十多了,琅琊公主有心想要管教,这画风也非常的不对啊。
于是乎,比起尉迟日天的长子,比城北徐公还要美的张叔叔长子,成为了长安风流薮泽之地的超级白金vip。
去年张大象组了个马球队,捧场的十二卫骑士好手有两三百个,可见其风头如何。
论起二世祖和顶级小开们的圈子影响力,张德拍马也赶不上张大象。
毕竟,老张是有正经事情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