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破问题啊。

    这些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时代糟粕,有意思吗!

    不想被莫名其妙的问题继续盘问,阮希捏住嗓子,想了想曾经体育课被练得奄奄一息的情状,以毕生最精湛的演技表演了一番奄奄一息的病人:“还在。初吻……十六岁的时候没了……”他的嗓音沙哑虚弱,没有人不相信他重病。

    十六岁?

    陆征河听到这个年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哪里涌上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陆征河在心里抱了20%的可能性,怀疑这个人就是自己。不能吃自己的醋。

    “啊,好的。”

    检查官看他手都在抖,不耽误时间了,连忙说道:“登记好了,你们快去城里找医生吧。”

    陆征河点头:“谢谢您。”

    点头致意后,他背着阮希,小快步走上了检查官身后的台阶。

    中午,他们正式进入到了Holy城中。

    一路逃亡到现在,再怎么落魄也有车、有物资,基本没有吃过太夸张的苦,阮希也没见大家这么狼狈过,全部都一副落难样,唯一值钱的估计就是厉深身上专门拿来划军.费的单子。文恺说那是无底洞,想划多少划多少,都是真金白银,毕竟最不缺的就是钱。阮希没吭声,偷偷瞄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有点喜欢现在暂时安全的状态。

    “我们先带阮希和宋书绵去看病,然后再去找个地方休息。我们大家从火城跑出来就没休息过,再这么下去得猝……”厉深口中那个“死”还没说出口,被文恺用手掌心给堵回去了。

    文恺:“不吉利。”

    厉深:“你好迷信。”

    文恺:“那你过Curse城的时候别拜天拜地求放过呀。”

    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