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是真的捅了大篓子,处长亲自下命令惩罚我,没有人会为我求情。阿贝兹医生显然更关心顾无衣,老头子气哼哼地看我几眼嘱咐弗兰克别把我揍惨了后,就和来接人的医疗团队离开了。
我悲伤地望着我亲爱的丈夫,弗兰克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回望我。
和弗兰克一起到十一处的病房时,顾无衣刚包扎好了伤口,靠在床上吊水。病房是三人间,森冉拄着拐过来凑热闹也有地方待,他正好碰见护士,便请她们帮忙也给自己新换了药,悠闲地躺在另一张床上看顾无衣挨骂幸灾乐祸。
阿贝兹医生不在,他说他太生气了,再看见顾无衣血压都要控制不住了。犯了众怒的顾无衣被强制带上十一处特质的监视项圈。看着他修长的脖颈被那黑色的东西箍住,我总是有种莫名的抵触和焦躁。
顾无衣又和我们打招呼,不过他的手上埋了针不方便乱动,便只好点点头欢迎我们。他看起来虚弱,因失血和过度疲惫导致他的嘴唇颜色苍白。不知道是他一向好脾气还是根本没力气反驳艾伯特,他始终都垂着眸一幅逆来顺受的模样听训。
现在的他和我在任务里见到的那种恣意果决完全不一样,他温顺无害,甚至有种难言的弱气,似乎很好欺负。
“怎么才来?”森冉看见我们俩不满地哼声。
弗兰克笑了笑,把他特意带的工具包提起,打开铺在森冉的病床上。里面有大大小小十多种工具,琳琅满目,一会就是我屁股的十八层地狱。
我呜咽一声,满是抗拒地后退一步远离森冉的床。
“还想跑?”森冉眼疾手快,长臂一捞抓住我的胳膊。我一个踉跄,直接被他扯倒,扑到床上。
我这倒下的姿势简直就是为了挨揍而生,森冉甚至不需要多命令我什么,一抬手就能扒掉我的裤子。
“不要……”空调吹出了暖风,捎过我的臀尖,强烈的羞耻刹那间在我的皮肤上种出来鸡皮疙瘩。我打了个寒颤,眼泪已瞬间蓄满了我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