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江流微微蹙眉,不由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不冷不热道:“有事?”
“不请我进去说吗?”
闻言,他犹豫了片刻,而后挪了挪身子侧向一旁,示意其进来。
随意见此大步跨进屋内。她的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颇有几分气势,此时又着男装,单看背影,倒是像极阳间的纨绔公子。
待门掩上,她方才开口,“江首领,今日可否丢了什么东西?”
江流闻言不明所以,只皱了皱眉,寒声道:“什么?”
随意转身,直视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锐气,背在身后的拳忽得伸起一只向前,摆于他的额前。
唇角微微勾起,与此同时,倏地张开手掌,只见一挂绳缠绕在她的指尖,而这挂绳下,便是一只无暇的白玉。
在他的视线触及玉珏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与戾气。伸手欲夺下时,却被随意敏捷躲过。
她收起了手,遂慢条斯理的将其玉珏收入袖中,不疾不徐的走近桌旁,掸了掸衣摆,方才坐下。
复抬眸对上江流尽是寒意的眼神,戏谑道:“你这么瞪着我作甚?怪让人伤心的。我记得某人不久前还说,我与他乃患难之交,可谓有些许情分。”
江流闻言忽地笑了起来,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说的在理。”
说罢便也坐在一侧,抬手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见状随意也不再绕弯子,收起了笑意,沉声问道:“所以你在宫中,拿的是何物?”
他亦收回了笑容,摆出一副愠怒的嘴脸,“怎么?我若是不说,你便拿着我的玉令去告发我?”
闻言,随意转了转眼眸,做出一副思考模样,摸了摸下巴颔首道:“也未尝不可。”
话音刚落,便见江流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