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滋生出来的一种感觉,雷得郝甜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前世还没处个对象就遭了雷劈,原主又还是个雏儿,为毛能够对孕吐这事儿感同身受?
懒得多想,郝甜打了水给阮氏擦脸擦手,再给她喂了些温水,扶她躺下。
阮氏吐到虚软疲累,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郝甜给阮氏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
楼下,胖牛和刘癞子卸货完毕,刘癞子赶着牛车去小鱼村归还。
郝甜心中还有些膈应小虾村的人,因此牛车都是去小鱼村租。
“橙花,我这只管吃管住,没有月钱,以后你听胖牛的吩咐做事。”若不是对方苦苦相求,郝甜真不打算多养个人,她目前还不是养得起小丫鬟的土豪。
“是。”
“你住楼上最里面那间房,房间里的木柜子里有棉被,把你的东西拿上去整理一下吧。”郝甜向橙花指了指房间。
木寨楼的二楼除了小阁楼还有四个房间,胖牛住了紧靠小阁楼的第一间,郝甜住第二间,阮氏住第三间,还剩最里的第四间。
四个房间里的陈设都一样,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四张凳子,都是当初老马一个人做的。
老马当兵前是个木匠,手艺很好,做出来的家具结实耐用。
“是。”橙花提着她那简单的行李往楼上去。
待橙花走远,郝甜看向胖牛,“五官长得还不错,就是又瘦又黄,看起来就挺营养不良的,你不是在研究药膳么,顺便也给人家调养调养。”
“哦,好。”
郝甜将一袋钱丢给胖牛,“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