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名扬很明显的感到身后的萧珍瑟缩了一下。
这反倒令他更加下定决心。
他吩咐左右的仆从道:
“我想单独跟母亲说两句话。”
柳夫人赌气道:
“不许走。”
然而柳名扬的意愿十分坚定:
“若继续留下,或许听到些不该听的。母亲,这样好吗?”
不管柳夫人介意不介意别人听到不该听的,反正作为“别人”的仆从们是很介意的。京城高门大户混得,谁都知道“不该听的”四个字有多可怕。
柳夫人恨恨的昂起头,要维持自己的尊严。但她那刀子一样的目光仿佛穿透拦在眼前的儿子身体,扫过萧珍,激得她打个哆嗦。
她绝不会接受这样来历不明,能够挟持儿子跟自己打对台戏的女人进门!
萧珍耳边是姐姐苦口婆心的教导:
“珍儿,千万不要开口,你只要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叫状元郎怜惜,便能够如愿以偿。无论柳夫人如何骂你辱你,都千万不能回嘴。尽管做出害怕的样子。”
不得不说萧钰太了解萧珍,成功叫萧珍由从前一个娇生惯养的泼辣女子演起了白莲花。
待仆从们离去,柳名扬走到母亲面前。
“娘,这辈子儿子从未忤逆过您,纵使儿子中了状元,将来也会依旧一心一意的孝顺您。儿子唯一的心愿,便是跟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一起。”
他缓缓跪在了柳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