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箫累得几欲昏死过去,他趴在床榻上,一双沉沦情欲的眼睛涣散地看着殿门的方向。映在窗纸上的那个人形轮廓还在,那人还没有离开。
宋清岚对他的奸淫一刻都不曾停止,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应付那些肏干和灭顶的快感上,根本不知道外面那人是何时出现的,但他知道,那人定然已经听见了那些淫靡的响动,知道了里面的人是谁。
身后的宋清岚压了下来,把胀大起来的肉茎重新顶进他的花穴,他只是轻吟一声,整个人瘫软得仿佛一滩烂泥,随着宋清岚的肏干的力道重新闷哼晃动起来。
宋清岚一次比一次狠,一边用持续不断的高潮和快感折磨他,一边用淫词秽语刺激着他。他解开了束缚在岑箫手腕上的那缕灵力,让他的双手重新恢复了自由。
在那缕灵力被收走的同时,岑箫体内的灵力也重新运转起来,他身上被肏干多日的疲惫和昏沉得到了些许缓解了,灭顶的快感却依旧让他无法从宋清岚的胯下逃离,反而让他更加清醒地看清自己的现状,而周围原本就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在灵力的加持下更是震耳欲聋。
宋清岚揉捏着他汁水淋漓的屁股上,又将手伸向他的胸前,拉扯着两枚被吸吮得胀大破皮的乳珠,传音入密道:“你听。”
他挺腰肏弄的动作忽然一停,寝殿里瞬间安静下来,而在寝殿之外,另一道声音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一个年轻男人压抑的喘息,还伴有规律的咕啾咕啾的水声,那声音岑箫太过熟悉,立刻就明白了外面的人是在听着寝殿内额动静自亵,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甚至忘了要呼吸。
“你听……”宋清岚趴在他的耳边,吐息温热,“他现在肯定是一边想象着你在他身下辗转欢吟,任他施为,一边撸动他胯下那根东西,才会喘得如此粗重。他那浓精喷得到处都是,那肉棍上都淋满了,连我的殿门都被弄脏了。”
他说着,捏紧岑箫肿胀的乳粒,用力挺腰一肏,将肉茎齐根没入他的花穴中,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道:“这都是因为你!”
硕大的龟头抵进花穴深处,几乎顶到了他紧闭的宫口。岑箫长长地哀叫一声,两条腿反射性地蹬了蹬,雪白的脚背绷直,内扣蜷曲的脚趾勾住颜色鲜艳的锦被,痉挛着绞紧那锦被上的凤凰图案,几乎将那布料绞出水来!
他本已无力去在意外面偷听的那人,但宋清岚描述的画面仿佛尽在眼前,恢复灵力后,那人的喘息也近得宛如就在耳边。昏昏沉沉间,他恍惚觉得这寝殿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也同身后直肏进他身体最深处的宋清岚一起,肆意亵玩着他的身体。
“啊啊……不……不要……”
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而随着他的尖叫呻吟,外面那人的喘息声也更大了起来。
“你把他叫爽了。”宋清岚语气不悦,拉着他的腿将他在自己紫红的性器上转了一圈,然后更狠地顶入!
这一夜寝殿里灯火彻夜未熄,宋清岚一次又一次将他灼热的精液射入他花穴深处,还有几次差点肏进他的宫口,直到外面的天透出一缕深蓝,黎明即将到来时,门口那黑影才微微一晃,慢慢消失在逐渐淡化的夜色中。
啵地一声,宋清岚像拔一只塞子一般抽出将他的肉茎从岑箫的花穴中抽出,浓精淫水顿时汩汩流出,他将指尖塞进穴口抠挖了几下,把其中潮吹涌出的淫水都挖了出来,借着这些东西,在岑箫的背上游走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