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们还想要跟那样的人做亲家?送聘礼啥的?你们不怕他们狮子大开口啊?”
刘氏直接从灶膛口站起身,跺着脚说:“才不是呢!那种人配吗?那样欺负金钏,我都瞧不起,我们才不要多一门那样恶心吧啦的亲戚呢!我们家只要金钏,坚决不跟金钏娘家叔婶走动,就算走动,我们也只能金钏的姨妈和姨夫走动来往!”
杨若晴说:“这不就结了嘛,既然不想惹上那样的人,那你还叫我捎信给他们?这不是傻嘛!”
刘氏愣愣站在那里,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刘金钏的娘去世了,她爹也不晓得浪到哪里去了,是死是活!”
“她姨妈跟她母亲一样,都是外嫁的闺女,是不能代表她的。诶对了,金钏有舅舅吗?要是舅舅在,把金钏的舅舅喊过来当女方家长不就行了?”
杨若晴摇头:“要是有舅舅,还至于让金钏的姨妈出面去刘家把金钏姐弟给弄回来?”
刘氏满脸错愕的望着杨若晴,喃喃说:“这么说,周氏她们娘家没人了?”
杨若晴点头。
刘氏懂了。
半饷后,她重重叹口气,“哎,都是可怜人,怪不得没有舅舅,但凡有个舅舅,也不至于这样被叔婶虐待!”
“那该咋整呢?我家康小子一辈子难得娶一回亲,总不能刘家不来人吧?到时候别说亲戚朋友问起不好说,就村子里那些人晓得了,背后都要嚼舌根子,搞得这婚事都站不住脚!”
若是用现代人的思维,杨若晴是不赞同刘氏的说法的。
难道孤儿就不能拥有婚姻?
但是,入乡随俗,用这本土的思想,聘为妻,奔为妾。
车有车路,马有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