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明听闻此言,一时未能揣摩出县令的真实意图,只当他是为了化解自身忧虑。
“这……小女现今已——”
“大人!”
“在下有一要务相告。”
正当马元明斟酌如何婉拒之时,丁深恰巧出现在城墙之上。
只见丁深瞥见县令,立刻上前禀报道。
原来,丁深思量再三,决定先去向县令求助,毕竟如今强敌当前,若能得老何相助,对县令而言唯有裨益并无弊端。
更何况,那二龙山上的贼寇,此刻恐怕已被清虚军尽数剿灭,昔日之事已然成为过眼云烟。
更别提那些衙役谣传老何是清虚军的密探,实乃无稽之谈。
倘若真是清虚军的密探,在县令赴包月楼宴饮之际,只需略施手段,便可轻易解决一切问题。
何必这般拖泥带水呢?
故而,只要县令愿意不究既往,哪怕花费些许银两也在所不惜,终究是最上佳的选择。
于是丁深匆匆奔赴县衙拜见县令。
然而到了之后,
得知县令已在城墙上备好酒食犒赏士卒,丁深慌忙赶来。
“嗯?”
“原来是丁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