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喜子的话,别说邵韵诗稀奇了,就连他亲妹,喜妹都十分的诧异。
喜妹可是知道自家哥哥的性子,听了他的话,直接乐道:“哥,你什么时候也稀罕上学功夫了?”
妹妹这话叫喜子脸红了红,早前他是看不上舞动弄枪,可自打和磊子合脾气后,就对此改观了。
一般来绍家或是去闫家,文喜子都和章磊子住一个屋,所以,他时常听文喜子嘀咕上海的那些乱象,越发觉得自己该学些保命的招数。
邵韵诗很乐意两人好,不过,“这怕是不行了,磊子得和我一道回扬州过年。”
文喜子有些失望,“我这趟来就打算和磊子学几招的,看来是不成了。”
邵韵诗有些诧异地看向问喜子,“其实你若是真想学几招,回头请教飞鸿大哥或是直接问过凌大侠,他们肯定乐意教你的。”
别见喜子是做生意的,性子却一点也不圆滑,甚至还很保守。
一听要同飞鸿他们学,他就有些迟疑了,不过到底都是熟人,还是有了些期待。
邵韵诗见喜子蹙眉,倒是有些烦神了。
喜妹见此,瞥了一头热的哥哥两眼,道:“小姐别理我哥哥,他若是真有心学拳脚,早在苏州那会子就能学了,家里不是没有护院师傅。”
嗯?倒也是,邵韵诗笑笑不说话了。
文喜子也不恼妹妹拆台,照旧乐呵呵地拎了东西就走。其实,学不学功夫倒在其次,他只要留在绍公馆就好,这里全是年轻人,热闹!
上海到扬州并不远。
邵韵诗辞别了不放心的老姑奶奶,带着随行的罗成和翠香,到了这日下午便回了邵家。
布二叔早就接到了邵韵诗回来的信,待她们一到,屋子里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暖暖和和了。
邵韵诗打前院拜见了祖父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