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正坐在客厅想事情,瞧见她如此,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翠香已经定了神,见问,她红着脸道:“对不起小姐,刚才我去前头了。”
邵韵诗奇怪了,“你去前头去好了,为什么要对不起?”
啊?翠香有些傻眼。
邵韵诗见此,眼眸一转就知道为什么了。
遂,她认真地看向发呆的翠香,安抚道:“你别紧张,这里虽不是上海,可也是我的家,尤其槐园,你就如同在上海一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挑理的。”
翠香知道小姐的好,呐呐地道:“可在上海的时候有喜妹晓冬她们,在这里,只有我,可不敢如往常般散漫。”
邵韵诗笑了笑,“我又不是那等离了人就不能过的,没事,你照常就行。”
翠香也不说话,只默默地给邵韵诗上了盏茶。
知道翠香执拗,邵韵诗也不再说,只问道:“我闻着有股子药味,你去采药了?”
说起药,翠香话多了,“嗯,前头院子种了不少的药材,好多都该收了,怎么二婶他们没弄?”
这话一说,翠香觉得自己僭越了,忙忙地住了口。
这没什么可忌讳的,邵韵诗既感慨翠香的细腻,又有些发笑,“二婶他们不会炮制,所以,等着我回来再弄。”
翠香听了这话,吁了口气。
槐园的建筑结构十分的合理,初生的太阳缓缓照进来,立马便有了暖意。
邵韵诗摆手叫翠香放下茶盏,去将她采的药拎进来。
翠香知道小姐不怕药味,忙去了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