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待客的大客厅,阔朗大气。
陆老爷子的一句话,直接打破了屋里的凝滞。随着一阵风过,大家都舒缓了情绪。
陆老爷子开口了,陆六顺也便顺势道:“是呀,最近,很少看见你出院子。原来是在弄药材。”
邵韵诗为了做针线,已经有一阵子不四处晃荡了。
别说忙外事的陆家男人们,就是陆老夫人和陆氏也是怕孩子热着,没硬要孩子出门,只时常看看她好不好,也就放过了。
邵韵诗忙回道:“也不是,只是正好有些丸药不全了,就托二管家弄了些。”
陆老爷子也只是说说,见孩子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放过了。
陆六顺没心思问药丸的事,他正心急眼前的男子,虽看着挺拔板正,可到底还没考察过,他心里还是没底。
总算再没别事打扰了,陆六顺直接将目光对准了罗丛柏,大有对方抢了他家珍宝的架势。
陆老爷子和陆六顺的心情差不多,不过,好在他隔着辈,多少有过挑女婿的心态,倒是没露出各种挑剔的眼神来。
罗丛柏被陆家翁婿俩看的心头嘀咕个不停,这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呀?
得,他也太乐观了些,直接就奔着满意去了,也不怕人家直接不考虑。
邵韵诗瞧着仨人如此形状,也是一头官司,这怎么调解?
不过,她到底不忍某人为难,知道他并不擅长与人打交道,忙接了头前的话,说道:“外公,爹,这次的事,瞧着蛮悬的。”
一说起正事,陆家翁婿俩哪里还有时间盯着罗丛柏,虽知道这是瞒姑的解围,暗叹了声女生外向,也只能顾着眼前的事了。
陆老爷子当即板起了脸,“今儿这事,刚才你爹也和我嘀咕了几句,不过,说的不全,你给我细细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