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去了大半,此刻清醒的他坐在地上望着沈朗,想要发火,却发不出来。
打小,他就事事比不上沈云开,时间久了,他对沈云开一直是惧怕的。
饶是沈云开从来没有打过他,也没呵斥过他,可他每每在他跟前,都自觉自己矮了一截。
“给巩芝道歉。道完歉立刻给我滚!要不然今天有你好看。”
不管是以前的沈云开,还是现在的沈朗都不曾把沈云海放在眼里过。
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沈朗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脸上,虽然面色平静,但却压得沈云海喘不过气来。
瞥了他一眼,又转头望向长得一般的巩芝,他硬着头皮道:“我又没做什么,凭什么跟她道歉?”
无凭无证。
说出去谁会信。
“你是真的想把这件事闹起来?”
见沈云海油盐不进,沈朗有些恼了,再次问道。这件事是没有证据,但真若是闹起来,到时候沈云海脸上也无光。
……
沈朗步步紧逼,沈云海咬牙切齿,这件事确实不能闹起来。
毕竟这不是在他的地盘上,更何况现在二房在村子里得了口碑,而他则……不怎么招人待见。
真闹起来,那些眼盲耳聋的人只会相信二房的话。
“抱歉。”
左右衡量利弊,沈云海最终妥协了,懒懒地瞥了一眼巩芝,咽下口里的血水,他忍着疼痛,轻飘飘地聊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