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声音从墙角飘过来,那言语中的冷淡白若朝一听便知道是孟云著,她当即更为激烈地挣扎起来,眼中噙满了泪花,娇声呼救。

    “王爷,救我。”

    见孟云著来,孟平阏倒是一点不慌张,一把将白若朝甩到地上,如同摔碎茶盏般轻易。

    孟云著刚从皇上那回来,原本就因自己生病三月未到军营被狠狠训斥了一番,心中本就烦躁,不成想回到府中竟见此情景,更是怒上心头,当即扯起白若朝的头发,扬起的手是想狠狠一耳光下去,却对上她那双可怜巴巴的眼,一瞬间全身仿佛脱力一般,一点也不舍得打下去。

    “贱人,你竟如此水性杨花。”

    扬起的手终究是没落下,只是狠狠吐出这么一句。

    孟平阏见状便是笑得满脸玩味,原本就丑陋的面带上丝丝冷笑,竟惹的人更为不适。

    “三弟,没想到这女人你竟是留到了天亮啊。”

    “皇兄,此地为家中女眷所居之地,有事可到正房商议,您在此实在不便。”

    见孟云著下了逐客令,孟平阏扫了地上可怜巴巴的白若朝一眼,便往外走去。

    “你还要在地上跪多久?”

    孟云著吐出一句。

    “你去那厢房好好思过,晚点我过来听你悔过。”

    说罢便也离开了,白若朝却是在他转头的一瞬就换上了阴郁的神情,只静静目送左脚微跛的孟云著离开。

    白若朝经此一事,深感不安,定是要让孟云著多信自己一些,便转头对来扶自己的丫鬟耳语几句,便一个人进了厢房,一直待到晚上。

    孟云著来时已是亥时,他心中明了今日之事是孟平阏所为,只是在皇兄面前他并不愿意被看出自己对白若朝的心思,便是只能以这样的手段,一方面解救出那受困的小娘子,一方面又不至于得罪孟平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