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婵抬起头,在与白若朝目光相交之时,只张了张嘴,眼底透出惊喜之色,却还是咬了咬嘴唇,又一次低下头。
“回长公主,奴婢不曾见过夫人。”
“是吗?”
孟靖旖倒是不恼,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心中自然是不爽,但她是长公主,要让眼前的人开口的手段可太多了。
“婵儿,你们昨夜是不是在府上的厢房休息的?休息得如何?”
“休息得很好,有劳长公主挂心了。”
“我听说你在几人中是最努力最勤奋的那个,每日卯时就起身练舞了?”
“是,奴婢愚笨,只能比其他姐姐们更努力些,早起在后院多学多练。”
“嘶,那这就奇怪了。”
孟靖旖把玩着手中羊脂玉貔貅,面上依旧带笑。
“昨夜的宴会,这手上的红宝石戒指我真切地记得落在后院的花坛边上,今早下人们都寻不到,婵儿你说它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