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脏?”她皱眉,“离我远点。”
薛东来,“???”
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
陈美娜没回来,苗银花睡不着,想到女儿喝了一肚子的酒,到底是心疼。
淅淅索索的从炕上爬了起来,没舍得开灯就用火柴点燃了煤油灯,摸黑去陶罐里面五斗柜里面,拿了鸡蛋红糖麦乳精。
正用着蜂窝煤炉子熬着。
陈美娜一脚深,一脚浅的回来了。
她忽视了自己这一具身体的酒量了。
喝的时候还不觉得,事后反应极大。
苗银花察觉到不对,立马小墩子上起身迎上去扶着她,“怎么样?”
陈美娜靠在她身上,声音也软软的,“头晕。”
表情有些迟缓。
这是迟来的醉酒。
苗银花埋怨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妈熬了红糖水,你喝点暖暖胃。”
说着,就去盛了,等回过头来注意到陈美娜,额头上一阵泛红的痕迹。
她有些纳闷,“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