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就那么不相信自己的暗卫吗?”他们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这些暗卫每年都会分批训练三个月,他不相信自己的手下这般无能,所谓旁观者清。
萧程倒也想镇定下来,不过这颗心似乎不由他控制。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声音:“主上,我们刚把娘娘安排在那边歇息,娘娘胸口有些疼,小的又请了大夫来诊治,怕主上过来这边寻不着我们,这才又赶来这边。”
萧程听到他的话,像是从地狱一瞬间到了天堂,他用指腹抹了抹唇角边的血迹,随后那双冷眸瞧了过去,问:“夫人怎会胸口疼。”
“大夫说是被烟呛到了,让夫人好好休息休息便好了。”那暗卫答道。
“一拓,给我查清楚,这件事情是何人所为。”萧程冷冷道,随后他又瞧向暗卫:“带路。”萧程坐上了马车,他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仿佛还存着后怕。
房内,妘锦躺在软榻上微阖着眼,胸口处有些微的疼痛,让她想睡也睡不着。
门吱呀一声从外打开,妘锦睁开眼,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她望去,果然看到了他。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回来了。”
萧程听到她的话,心不自觉暖起,他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心逐渐沉静下来,他问:“适才怕吗?”
妘锦摇了摇头:“不怕,只是被烟呛到了。”
萧程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心中微叹,你知我适才有多怕吗?默了默,他道:“我这次带你出来,是去宁都。”
“宁都,去那可是有事?”妘锦问道。
“安闽说那有一神医,可治疗难孕。”
原来这天山路远是为了她,她心里微微升起一丝暖意,同时又有一丝期待:“那离宁都还有多远。”
“阿锦,我才发现,其实对于我来说,你生不生孩子都一样,永远也不会改变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萧程忽然又道。
妘锦猛地就想起前世,你的孩子太过高贵为夫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