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婧听完立马不乐意了:“什么稀有动物,你这不是骂人吗?你怎么把我们家小橙子比作大熊猫了。”
“什么?小橙子,呵呵,这名字有意思,还成你们家的了,人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咋这么不害臊呢!”鲁雅开始嘲笑起寒婧了。
寒婧也蛮不讲理的说:“没错,就是我们家的,石勿诚都叫我寒姐,石勿诚是我弟弟,我乐意,我高兴,怎么着吧。”
鲁雅不服气的说:“还弟弟呢,酸不酸啊你,别明天整成情弟弟了。”
“行了,不扯了,咱们说正事吧,你为什么佩服石勿诚啊,他有什么特点值得你佩服的?”寒婧急不可耐的想知道答案。
“我本来是想说来着,可你刚才惹我生气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突然之间不想说了。”鲁雅开始卖起了关子,一脸坏笑的看着寒婧。
“不就是想让我敬你一杯酒吗?用得着这么费劲嘛。来吧,我杯里的这次也干了。”寒婧白了鲁雅一眼,端起了酒杯。
鲁雅笑着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寒婧也。”
“少给我贫,快点干了,赶紧说。”寒婧嗔道。
两只酒杯又碰到了一起,两个人都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这次寒婧抢着把酒给倒上了。
鲁雅才接着说道:“因为我在石勿诚身上看到了忠贞两个字,同时,我自己也觉得这社会,男人的忠贞最重要。”
“他又怎么忠贞了,不就救了我几次,也谈不上忠贞吧!”寒婧有些不屑的说道。
“你说你昨天晚上被人下了药,他救你的时候你肯定药性发作了,你是不知道女人吃过那种药后的那种劲头,我相信没有多少男人能够顶受的住那种诱惑。你想啊。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对你这么一张祸国殃民般的面孔,又是如此的诱惑,他不仅抗拒住了,而且还把你送医院了,你知道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吗?”鲁雅说这些的时候,她自己心里都觉得不可思议。
寒婧不在乎的说:“切,我当你说什么呢,就这个就是忠贞啊!”
“哎呦,我的姐姐,你说的也太轻松了吧。石勿诚是什么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跟媳妇分别几个月的男人,他没有生理需求吗?面对这种局面他都能坚持住,没有强大的信念,我觉得是不可能的。我相信换一个男人,随便换一个男人,他的第一选择肯定是找个酒店,然后把你干了……”鲁雅口无遮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