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吉普车在寂静黑暗的山间公路中穿行,车灯和轰鸣声不时惊起夜宿的飞鸟,扑棱棱一片远去。
开车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泰国人,雄壮的肌肉隐藏在宽松的黑衬衫下,但脸部的肌肉暴露出了他曾经遭受无数次击打,这是一个上过拳台的人。
“拉春,还有多久到共青城?”
坐在副驾驶的陈锋问了一句,听他的声音是二十来岁,但他的脸上却布满了褶皱,看起来像五六十岁,唯有那双眼睛,看不出岁月的沧桑,反倒带着三分阴鸷,三分暴戾。
“还有十公里,很快就看见灯火了。”拉春瞥了一眼里程表说。
从港口到共青城是二百九十七公里,现在已经走了二百八十七公里,整整翻过了一座山脉。
“对了,你和柔道高手打过吗?”陈锋又问。
拉春嘴角微微一撇,不屑地道:“哪个练柔道的敢和泰拳打?除非按柔道规则比试。但要生死搏杀,我一秒之内要她命!”
“嗯,我的情报显示她没有枪,但也别大意,发现不对就先开枪。”
“放心。”拉春毫不在意,杀两个女人而已。
吉普车拐过了一道弯,前方豁然开朗,远远望去,万家灯火如同无数萤火虫。
……
菲儿躲在厨房看了一场现场直播,看得她心跳一百八,脸色像夜叉,简直有脱水迹象。
尼玛的,这两人太凶残了。老道撕碎瓦莲京娜的衣服也就罢了,可她又把老道的衣服撕碎了。夏天本来穿的就少,在两大高手的撕扯下,就像纸糊的一般,在空中片片飞舞而去。
然后便开始上演了……菲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觉得整个楼在晃。
简直是引狼入室啊。
比这更糟糕的是,引来一公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