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启介听完汇报，纳闷地问：
“你是说那不是一个人杀的？”
“是。专家的分析是，杀人的是两个人。杀小铁会的人比老道矮一个头。
如果只是杀一个两个，还可以解释成攻击中的蹲身，但所有人都是那个角度，那就足够证明攻击者的身高。
另外，那人很可能是女人，刻意避免身体接触，才用枪管击杀。
同时，西口茂男那批人的死，也证明了这一点，有一半是那个女人杀的，却刻意模仿成老道杀的。另一半才真是老道杀的。
最后结论就是，冉素衣来了。
她的实力貌似和老道没有分别，至少那些黑帮试不出深浅。
或许夏川也来了，这才是老道突然变聪明的原因。不去总部却去歌舞伎町灭了西口茂男，这看似简单偶然，其实透着深邃的人性思考。
这绝不是老道那种人能想到的，他可是从来不嫖。”
中西启介点点头，表示认可，又凝重地问：
“那黑帮扫荡光了，他们在干什么？”
“不见了。事实上始终没人看见他们。”秘书无奈地说。
中西启介沉吟了一下，道：“既然有夏川在这，那找到稻川会的人不是难事吧？”
“我不这么认为。藏起来容易，找起来要难千百倍。西口茂男是张扬的狠了，稻川裕纮不会那么做。就连我们都不知道他哪去了，更何况夏川？”秘书说。
中西启介推敲着，目光好似没有焦点，慢慢说：“其实找到稻川裕纮并不难，他每月10号都要接收手下贡金，如果他不去总部露面，那他还有脸过后再要吗？”
“稻川裕纮想不到老道会去吗？”秘书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