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卡巴卡巴眼睛,皱了皱眉头,“我咋没有这种感觉,每次醒过来的时候,谁欠我钱我记得一清二楚,还有你们几个坑我的事情,我也一点不拉...”
后半句话在解语花的威胁目光下硬生生地拐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咳咳,确实容易记不住啊,哈哈哈哈...”
白玛内心的恐惧感在吴墨尴尬地笑声里意外消失了。
她好奇地望着眼前两个男人,想了半天轻声问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们是路过...”
解语花话还未等说完,旁边的吴墨探头过来快速插了一句,“白玛,你是康巴洛人吗?”
康巴落几个字一出现,白玛脸上肉眼可见地出现了一丝恐慌和害怕。
好似这几个字代表着恶魔和恐惧。
过往的事情如同幻灯片般快速在脑海里划过,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微微往后缩了一下。
片刻后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又鼓起勇气睁着眼睛认真的说道:“你...,你们是来抓我的吗?能不能放过我的丈夫和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吴墨愣了一下,登时反应过来自己和花哥两人怕是被白玛误会了。
这哪行啊?
眼前这位可是老张亲妈,自己吓唬谁也不能吓唬她啊。
吴墨想到此处,登时反应过来应该首先维护自己的形象,不然白玛一害怕啥都不配合,自己怎么往下继续唱戏?
他拎着刀的手往后缩了缩,嘴角往两边咧开露出一口大白牙,声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操着一口自认为很可爱的嗲音,夹着嗓子说道:“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抓你的,我是想说你孩...”
要不说脑补是病。
吴墨自认为表现的很接地气,可他的嗓音,腔调,笑容,话语等看在白玛眼里却成了另一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