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欠。”
这个字似乎从丹田里蹦出来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吴墨吃惊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张麒麟。
做梦都想不到。
这辈子会从他嘴里听到嘲讽的话语?
王胖子呲着大牙,嘿嘿直笑,嘴里还不忘说一句风凉话,“你小子纯粹是抱着金砖挨饿——活该。想占小哥的便宜?你小子还有的练呢。”
吴墨郁闷地竖起了中指。
老话说的好,一群人当中总得有一个能想起正经事儿的。
解语花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拦住吴墨,将话题扯向正途,“先说正事,既然唱了一出大戏,就要继续往下演,否则很难离开这个寨子里。”
吴墨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
夹烟手指着趴在地上的狼王,一脸得意道,“白狼族,嘿嘿,咱们有狼王做靠山,想怎么装就怎么装,不就是演戏吗?那就好好玩一出大戏。”
“哑巴会不会穿帮?”
黑眼镜抢过吴墨手中烟,自己美滋滋地抽了一口。
语气依旧略有些不爽道:“早知如此还不如换成瞎子我,我可是唱念做打样样精通,装个神明小菜一碟。”
“你?”吴斜嗤笑一声,忍不住拆台道:“师傅,请有点自知之明,没有哪个神明是戴着墨镜的,你要是客串个大熊猫,我觉得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