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头羊也是赶,两头羊也是放,兄弟之间还是不要厚薄彼此。
想明白这个道理,吴墨大步流星走到床边,嘿嘿一笑,“哥,还生气呢?”
“生气?哪敢呢!”黑眼镜瞧都不瞧吴墨。
双眼凝视天花板。
仿佛想要看清楚,上边那只苍蝇是公还是母?
吴墨抬腿上床,蹲在黑眼镜旁边,轻轻捅了捅他后腰,“哥,兄弟我不就是关心你的身体,又没有嘲笑你的意思,至于这么小气吗?”
黑眼镜腾地一下从床上翻身坐起。
全身肌肉紧绷,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吴墨,“你这么好奇这件事,要不试试?”
“试?”吴墨一头雾水。
紧跟着反应过来,黑眼镜估计说的是肾不好这件事吧?
他上下打量黑眼镜。
猛然间想到四年前发生的一幕,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不是试过了吗?我记得在南昭国墓里时,你跟我哥比尿尿不是输了吗?”
一箭穿心,扎的黑眼镜心口疼。
他往后一躺,重重摔倒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吴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恐怕是说错话伤了镜哥的自尊心。
虽说他很奇怪,黑眼镜还有自尊心这种廉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