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刚端起来的茶壶,直接掉到地面上。
壶里热水蹦到老头脚面子上,疼得他哎呦一声。
吴墨进来后看也不看,将手中两家伙往地上一扔。
张嘴就骂,“tmd,是哪个踹寡妇门,刨绝户坟的孙子来找老子麻烦?”
骂完后他才发现屋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老头,另一个居然是张日山。
不过吴墨可不管什么张日山不张日山的。
对他来说今天难得的好心情,被人给打断了,这让他怒气上涌。ъìqυgΕtv.℃ǒΜ
“老梆子,岁数这么大,心倒是挺花花的。”
吴墨站在那里中气十足地骂道:“臭不要脸的,这么大岁数还跑ktv?就不知道搁家守着棺材板子吗?都快入土的家伙了还到处跑……”
吴墨这一通强力输出,将张日山和老头全都骂愣了。
就算是两人从战乱年间活到现在,见识过各种污言秽语。
但也没听过吴墨这样骂人。
他将粗俗与艺术融为一体。
骂的人是七窍生烟,就算是死了,棺材板子都得翘起来。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的行为是门口那两家伙私自所为。
吴墨平时骂人就够缺德的,这会更是火力全开,压根不给两人开口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