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吴斜缓缓地摇了摇头,正色道:“古人讲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松赞干布身为一国之君,无论后世将他描述成多么英明神武的君主,都难以掩盖住一个事实--君王都有疑心病。”
吴墨双臂抱在胸前,颇为赞同地冲着吴斜点点头,“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他既然有疑心病,那么传闻里的事情摆明了既是障眼法,实际上松赞干布很有可能是拿文成公主做法,利用大唐气运镇压魔女。”
说话间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接着说道:“当然了,那位恋爱脑的尺尊公主估计也没逃离这场噩梦,甚至后果比文成公主还要凄惨...”
吴墨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将尺尊公主描述的比挖野菜那位还凄凉。
什么被人骗光嫁妆,骗光身体,骗光感情...ωωw..net
乱七八糟的都往尺尊公主身上套。
最终发自内心的感慨道:“要我说啊,爱情这玩意比毒药还凶猛,一厢情愿的爱情更是比百草枯还要吓人,一群男男女女的,有钱不好吗?玩什么感情呢?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他只是顺嘴吐槽一句,哥几个却无言以对。
只能假装思索问题,忽略他这句话。
可是吴斜几人不回应,却不代表别人不出声。
随着他话音落下,女人凄厉地哭喊声十分突兀地在通道后方响了起来。
声音带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烦躁和无尽的怨恨。
仿佛有一种浓厚地化不开的血海深仇,想报仇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那是一种怨气。
是人生前遭受到痛苦后的不甘和愤怒凝聚而成。